2023年6月17日-18日，由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华侨大学问题哲学研究中心、池州学院共同主办的“第三届全国问题哲学学术研讨会”在安徽池州顺利召开。来自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东南大学、华南理工大学、重庆大学、南京师范大学、华侨大学、首都经贸大学、河海大学、池州学院等高校和研究机构的师生代表出席了会议。

　　开幕式由池州学院院长郑兰荣教授主持，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主任马雷教授致开幕词，池州学院党委书记孙晓峰教授致欢迎词，华侨大学社会科学研究处处长薛秀军教授、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副理事长陈凡教授、中国逻辑学会会长杜国平教授分别致辞，他们分别表达了对第三届全国问题哲学学术研讨会成功举办的祝贺。

　　马雷主任在开幕词中感谢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总会和中国逻辑学会对这次会议的大力支持和指导，感谢池州学院和华侨大学领导对这次会议高度重视，感谢各位专家学者舟车劳顿从全国各地赶来交流问题哲学最新研究成果和心得。马主任指出，全国问题哲学第三届会议在安徽池州召开，象征着问题哲学的跨越式发展。池州是具有悠久历史文化传统的知名城市，位处九华山下，长江之滨。希望问题哲学茁壮成长，将来能够像九华山那样奇骏雄伟;希望问题哲学的研究成果像长江水一样不断涌现，奔腾不息。

　　孙校峰书记在欢迎词中指出，哲学社会科学事业是党的重要事业，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更为坚实的理论基础、更为深厚的学术支撑和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哲学是时代精神的精华，问题是时代的呼声。我们经常讲坚持问题导向，指的不仅仅是要看到问题、发现问题，更重要地是要上升到对问题本身、对问题共性、对问题现象的抽象思考，要真实、客观地认识问题的本质和规律，进而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我觉得这正是问题哲学学术研究的价值和意义所在。问题哲学是一块新兴的具有开拓性的研究领域，我们非常珍惜这个难得的宝贵学习机会，在各位专家的指导下，全力打造自己的研究团队，争取在标志性研究成果方面取得突破。同时，我们也期待借此机会加强与兄弟院校在人才培养、教学科研等方面的交流，携手前进，共同进步。

　　薛秀军处长受华侨大学校领导委托，代表华侨大学指出，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高度重视“问题”研究，2021年1月挂靠华侨大学成立了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今后，华侨大学将与池州学院和其他兄弟院校一道，大力支持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的学术活动，大力支持问题哲学的研究和创新。相信本次会议将继续推动问题哲学共同体的巩固和发展，继续推动问题哲学新理论、新学派的形成，为中国自然辩证法和中国逻辑学的发展作出更大贡献。相信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引下，中国自然辩证法事业和中国逻辑事业将在一个新的高度和起点上继续蓬勃发展!

　　陈凡副理事长对这次会议在池州学院召开表示祝贺，向来自全国各地高校的老师和同学表示热烈欢迎。他在致辞中指出，目前问题哲学的研究在国内非常重要。马雷教授和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的各位老师能够与时俱进，贯彻二十大精神研究问题哲学的创新与发展，这是非常重要的。希望大家在这次会议上能够以文会友，从多方面、多角度去研究问题哲学的本体论问题、认识论问题、方法论问题和价值论问题，同时对问题哲学的创新和发展所面临的机遇和挑战进行深入的探讨，并有所收益。

　　杜国平会长在致辞中指出，从三届全国问题哲学学术研讨会和其他相关研究成果中，我们欣喜地看到问题哲学研究队伍不断壮大、所取得的学术成果更加丰硕。在这些学术成就的基础上，我们期待并相信在马雷教授的带领下，问题哲学能够成为一个重要的标识性概念，问题哲学研究能够建立宏大、严密的理论体系，为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自主知识体系提供积极的探索经验。

　　大会主题报告分两个阶段进行。首都经贸大学刘冠军教授主持了第一场大会报告。华南理工大学哲学与科技高等研究所、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物理学哲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吴国林教授做了题为“量子信息、数据与自然科学发现”的报告。吴国林指出，经典信息可以完全克隆，而量子信息不可克隆。经典信息可以完全删除，而量子信息不可以完全删除。量子数据不同于一般的经典数据。数据的原初涵义是给予。科学方法论上，数据将形成新的人工智能驱动的范式或数据驱动的范式。数据驱动的范式将以四种方式重构科学：认识科学的新方式、科学文本的新形式、科学机构的新结构，以及数据政策和伦理学。大数据，或AI 有助于社会科学、材料等技术科学，但是，无法获得自然科学的规律，因为自然科学的规律来自于人的想象或猜测，再经过确证等一系列的过程。中国逻辑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杜国平研究员做了题为“作为分析工具的排中律”的报告，就排中律和虚假排中的概念进行了系统阐述。排中律是逻辑三大基本规律之一。根据亚里士多德的有关思想，可以将其更具一般性地表述为：对于穷尽所有的可能，至少有一种可能存在。通过对“可能”进行纯粹理性的分析，从划分的角度，可以对逻辑三大基本规律的合理性给出一个统一的阐释，并由此揭示出违反排中律的另一种不易觉察的错误——“虚假排中”。应用排中律，重新对“‘上帝不是万能的’证明”“半费之讼”等谜题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它们都犯了“虚假排中”的错误。排中律是理性分析的重要工具。南京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翟玉章教授做了题为“奎因对基础主义认识论的批判和他的自然主义认识论”的报告，指出奎因的自然主义认识论是在清算基础主义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以便在科学框架内说明我们如何从贫乏而肤浅的感官刺激中发展出丰富而深刻的科学理论。笛卡尔的基础主义主张一切科学的原则都应当是从哲学里面取得的。基础主义的概念性目标(将关于物理事物的知识还原为关于感觉材料的知识)和学说性目标(从确实可靠的前提出发证明出全部的知识大厦)的破产使奎因走向了自然主义。自然主义认识论以描述认识实际发生过程为己任，但并不缺乏规范功能。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华侨大学问题哲学研究中心主任马雷教授做了题为“问题哲学研究展望”的报告，希望把不同学科的关于元问题的研究纳入问题哲学中，以便集中考察和研讨与问题相关的一切哲学问题，探究并构建能够把不同领域相贯通的问题哲学理论。目前的研究成果是基于不同哲学范式中关于问题的论述，探讨问题的本体论、方法论和价值论问题，力求凸显问题研究的复杂性、完整性和精确性，开辟问题哲学的新领地，为后续研究提供广大的理论空间和可借鉴的研究范式。希望当前的研究成果有助于深化对不同哲学范式的认识，深刻理解当代问题哲学中前沿问题，丰富和发展问题哲学理论，推动中国特色和中国气派的问题哲学研究。

　　南京大学潘天群教授主持了第二场大会报告。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林坚研究员做了题为“问题意识、时代之问与解决之道”的报告，指出问题是时代的呼声，是创新的起点，解决问题需要解放思想，创新思维方式，坚持系统观念，应用系统工程方法。坚持问题导向，要以解决问题为指引，全力化解工作中的突出矛盾和问题。问题是研究的起点，也是学科发展的生长点。理论创新过程以问题为中心。要回答时代之问、中国之问、世界之问。要解决问题，需要解放思想，创新思维方式，必须坚持系统观念，应用系统工程方法。无论从事什么工作，特别是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都需要具备问题意识，回答时代之问、中国之问、世界之问，明确问答逻辑，寻求解决问题之道，真切解决问题。厦门理工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陈英涛教授做了题为“西方棘题解题方法论的启示意义”的报告，讨论了西方棘题解题模式的理论贡献及其对中国问题哲学建构带来的启示意义。西方棘题解题模式产生于西方地方性知识语境之下，带有先天的场域局限，且具有“什么有用就用什么”的实用主义特征。中国学者无疑是问题哲学学科建设的拓荒者。问题哲学要关注当代中国社会重大问题，突破和超越以往对问题的哲学研究，把对科学哲学视角的研究变成为大哲学的入口，这样的研究才具有普遍性意义。中国问题哲学，有必要借鉴西方棘题解题模式的理论贡献弥补学科体系的不足。以利益为逻辑起点，以正确的利益导向来确立社会性思维，通过凝结社会共识实现社会的共建共享共治。池州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王发友教授做了题为“艾伦·洛夫的问题议程思想”的报告，指出洛夫的问题议程思想提供了理解综合进化论结构的新方式，对于扩展的综合进化论贡献了有用的视角。为更好解决综合进化论与其替代方案之间的争论，应当尝试协调多元主义的应对策略，即主张两种合理性，一个是接受的合理性，另一个是追求的合理性。当前，为了使新建理论具有经验一致性协调力和概念贯通性协调力，保留综合进化论的基本原理是合理的。至于未来是否还坚持综合进化论的核心原则，这完全取决于替代方案的综合协调力状况。在替代方案没有获得令人满意的综合协调力之前，允许它与综合进化论进行差异性并存，抑或暂时将其搁置一旁，将会是一个较为妥当地认知态度。

　　厦门理工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陈英涛教授主持了第三场大会报告。马鞍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牛志奎教授做了“教育目的相关问题的思考”的报告，就教育学与问题哲学交叉的视域开展了讨论。牛教授结合我国教育的现状，对教育的方针、内容和目的等进行了的思考，希望通过问题哲学的应用研究推动问题哲学在教学中发挥作用，避免目前在教育和教学中出现的某些消极问题和消极现象。教育应当从娃娃抓起，从根本上引导受教育者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应当探索以问题为导向的教育模式，鼓励学生发现问题，帮助学生正确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华南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刘尚明副教授做了题为“存在问题的形式结构与形式指引”的报告，认为海德格尔对存在问题的提法中不仅指出了其问题的形式结构，而且隐藏着问题的形式指引。存在问题是就存在者本身对存在发问，以便掇取存在的意义。问题内在地包含问与答。存在问题的问-答之枢纽是此在。此在能够领会存在和生存，此在既是存在问题的发问者，又是存在问题的解答者。存在问题转变为生存问题。生存问题是此在就此在自身对自身存在发问，以便探究自身存在的意义。生存的本质在于去存在，我的此在存在，我的此在去存在。生存问题总是只有通过生存活动本身才能弄清楚。海德格尔对存在问题的提法中不仅指出了其问题的形式结构，而且隐藏着问题的形式指引，蕴含着对生存的关切。滁州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陶迎春做了题为“论问题的应答域预设与问题可解性”的报告，阐述了问题有解或无解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这个问题所确定的应答域预设的论点。应答域预设是问题的可能的解或答案及其范围的假定，有全域、类域和特域三种类型。应答域预设可以有变化，至少有全域向类域再到特域的方向变化。当沿全域向类域再到特域的方向变化时，对该问题解答的导向和聚焦功能越强。只有当应答域预设是正确时，沿此方向变化时，问题解答的效率增大，解答成功的机遇越来越高;如果失败，应及时更换应答域预设。如果一个问题的应答域预设固定下来，不能更换，那么这个问题有解或无解客观上也相对确定下来。东南大学哲学与科学系张学义副教授做了题为“论问题的可理解性”的报告，阐释了透彻理解问题的前提是问题本身具有可理解性的论点。认知主体只有对问题有着透彻的理解才能更好地提出问题、解决问题。而透彻理解问题的前提则是问题本身具有可理解性。借助荷兰科学哲学家亨克 德•雷格对可理解性定义，可以将问题的可理解性刻画为认知主体赋予有利于问题被提出、被解答的品质所具有的价值。问题的可理解性的一般标准为：在语境C中，如果认知主体能够无需质疑地对问题p的问子使用恰当的方式进行提问，并能够清晰把握问题解答的可能方向，那么问题p对该认知主体来说是可理解的。问题的可理解性还涉及问题的理解度和理解力两个维度，还需进一步刻画。

　　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曾欢主持了第四场大会报告。滁州职业技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孔金副教授做了题为“论人类文明新形态进程中的中国式现代化”的报告，论述了以唯物史观为视角通过分析生产力、生产关系和人的生存方式三者的变革情况来探究中国式现代化和人类文明新形态之间的互动关系及其成果，引领中国走好现代化新征程。以唯物史观为视角通过分析生产力、生产关系和人的生存方式三者的变革情况来探究中国式现代化和人类文明新形态之间的互动关系及其成果，进而试图在世界历史的整体图景中，站在两个“百年”历史交汇期，以人类文明新形态为前景预设和历史自觉，将中国式现代化置于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中国方案中加以总体性设计、推进，引领中国走好现代化强国路乃至世界走上现代化新征程。重庆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幸小勤博士做了题为“洛夫解释充分性理论简评”的报告，指出洛夫用生物学上的进化观和新奇性的解释案例论证了非还原认识论的适用性和丰富性，为科学哲学中的概念变化和理论结构提供了一种新的理解方式。问题议程的解释充分性标准作为 一 种非还原认识论，其出发点是面向问题议程的一系列相关问题，而不是单一问题;是强调不同的解释目标，并以其不同的学科方法为特征提出和解决问题，而不是面向理论，聚焦理论内容的表征和继承。它为在还原论不能涵盖的其他领域提供了多学科认识论的一种策略，也为描述理论转换和概念变化提供一种新的理论框架。华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乔楚讲师做了题为“摆脱大数据驱动的人工智能：一种新认知与提问模式的可能”的报告，旨在摆脱数据驱动思维的人工智能，尝试从问题哲学的角度开展相关思考。当前人工智能研究开始尝试提供一种尽可能摆脱数据驱动思维的任务范式，其目标在于使人工智能得以基于相对少的相关训练数据解决更广泛的任务。“大任务小数据”的新研究范式为人工智能摆脱行为主义的束缚，以及用新的理论框架去构建“认知”而非仅仅停留在“感知”层面提供了可能。该尝试的进展可以用机器视觉领域的新模型与应用来说明。这种新的研究范式为人工智能摆脱行为主义的束缚，以新的理论框架去构建“认知”与“提问”的模型，而非仅仅停留在“感知”层面提供了一种可能。中国科学院大学现代农业科学学院朱允东老师做了题为“基于协调论的科技决策与科研评价策略探究”的报告，以why-问题为例，依照协调论分层分类的方法去分析经验、概念、背景三个层次的why-问题及其回答，认为why-问题及其回答不仅仅是元哲学的对象，也可以是实践的对象，可以进行统计和计算。基于协调论，从经验、概念、背景三个层次科学统计理论的问题部分(问子)和回答部分(解子)，通过比较可计算出理论的协调力，进而可对科研成果进行直观评价和选择。通过对协调力的量化、分类与统计，可构建较为合理的科技决策与科研评价的策略。

　　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赵煦教授主持了第五场大会报告。华侨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博士研究生谭长国做了题为“辛提卡探究的问答模型研究”的报告，梳理了辛提卡问答模型的历史基础，对辛提卡问答模型进行分析和评价。辛提卡在古希腊的问答法与近代逻辑学和语义学基础上，创造性地提出了探究的问答模型。该模型的目的是通过问答对话获取更加丰富的信息从而增进新知识的理解。从本体论方面看，辛提卡认为知识源于提问，科学探究是一个通过提出问题并发现答案的结构化过程。从方法论方面看，他尝试结合博弈论来构建科学探究过程，并将这个过程称为“询问博弈”。探究者(询问者)向大自然(答案的来源)提出问题，并借助实验观察大自然做出的回应。华侨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博士研究生陈哲做了题为“评杜威的实用主义问题观”的报告，论述了杜威对从普遍怀疑开始的笛卡尔式思考以及由此引发的思辨谜题进行了有力的回应，并提出一条富有希望的哲学新路的论点。杜威论述了情境、思考与问题的关系，提出了一个以情境问题为导向的实用主义新思考方法。问题方法论视角帮助杜威从关于真、伪哲学问题的无休止争论中摆脱出来，转为关注人的问题。立足于此，杜威对从普遍怀疑开始的笛卡尔式思考以及由此引发的思辨谜题进行了有力的回应，并提出了一条富有希望的哲学新路。华南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李全兴博士做了题为“为马克思物质本体论辩护”的报告，指出物质应是实践内的物质，实践应是属人的物质性活动，马克思哲学本体论应是物质本体论的观点。物质应是实践内的物质，实践应是属人的物质性活动，马克思哲学本体论应是物质本体论。实践本体论的回答将“存在”和“本体”打入了主体性的泥坑中去。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变革在于马克思科学论证了实践活动是人类社会产生、发展的根基，但实践也只有进入人类社会领域时，才是起到基础性的作用，只有实践对象——物质的先在，实践才能成为人之为人的标志。从经典文本内容来看。唯物史观之所以是“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就是因为他们发现并揭示了作为整个人类社会历史之基础的“实践”的物质性质。池州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青年教师吴磊做了题为“二十大精神融入马克思主义教育伦理思想的路径研究”的报告，分析了将党的二十大精神融入马克思主义教育伦理思想的理论与现实路径，旨在拓宽二十大精神育人载体。马克思主义教育伦理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的有机组成部分，是社会主义教育理论和教育实践的指导思想，从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诸多著作中，可见马克思主义教育伦理思想经历了从形成到成熟的过程，并有其重要的理论价值和时代价值。党的二十大精神为今后一个时期的教育理念指明了前进方向，将其融入马克思主义教育伦理思想，坚持“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有助于调节师生伦理关系等，应坚持构建课堂、校园、社会、网络“一体化”的马克思主义教育伦理思想路径建设，拓宽二十大精神育人载体。

　　本次会议论文集收录了问题哲学领域论文共计27篇，其中问题综合6篇、问题本体论5篇，问题方法论4篇，问题逻辑5篇，问题应用7篇。问题哲学是新兴的极具开拓性的领域。目前，中国问题哲学研究共同体成员主要来自马克思主义哲学、西方哲学、科技哲学、科学方法论、科学逻辑、逻辑学和心理学等领域。他们从多角度、多层次对问题及其特征进行考察和梳理，对问题的定义、结构、功能、发现、评价、解决等进行探讨。

　　闭幕式由池州学院王发友教授主持。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张学义宣读了增补王发友、王阳、陈英涛、赵煦为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增补刘小涛、谢佛荣、郭林生为问题哲学专业委员的决议。池州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党委书记刘为国致闭幕词，他充分肯定了第三届全国问题哲学学术研讨会的学术成果，对校内外各位学者的支持表示诚挚感谢。会议取得圆满成功。

　　(问题哲学专业委员会 王发友 撰稿)